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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咬了一口她的肩膀，低声道：“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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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为了救顾乐齐而受伤，明知道敌方有诈，偏偏以身为引，若不是刚好赶上了突破的天雷，这脆弱的小身板不知道还要断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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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是从玉皇大帝念到妈祖？怎么这次胆子这么大，四个元婴阶段，你直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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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自知理亏，低笑一声，晃了晃脑袋，“乔老师，看结局不要看过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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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次突破又没有天雷呢？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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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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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命道上颤巍巍伸出去的一根小树枝怎么办，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交出去的半颗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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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头，看着这个此时比她略高了一些的姑娘，看着她从耳垂开始蔓延的红意，心情略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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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垂下头，找到那人未着艳色的嘴唇，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想只雀儿一样，啄得那人略有些沉下去的嘴角隐隐约约扬了起来。乔子衿松开一只揽着腰身的手，按住这只雀儿不老实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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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够。”乔子衿低声道，“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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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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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并没有让她等那么久，意识略有些模糊的时候，乔子衿只觉得天地都倒转了，热水汇聚成股，烫到她颤了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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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哪怕陷进柔软的床榻中时，还有些恍惚，看不清面前人的脸。白皙的脖颈和肩颈融到了一起，她摸索着，攀上那人的肩，逮着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品出来了些许的血沫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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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了这人的轻嘶声，但她没有停下，她不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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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足够痛，下一次才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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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肩膀上也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几乎是相同的位置，她颤抖着，拥紧这人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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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都是狗。”楚璐茗轻声道，垂眸盯着被她咬出来的痕迹，轻轻擦去肩头渗出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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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找回些呼吸，道：“你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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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小狗，我是长牙的兔子，需要用你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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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会长记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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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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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也不是没有担忧，当两人逐渐平静下来，她轻轻抵上身旁人的后背，道：“那你呢？虽然都不是什么强大的敌人，你的心脉有没有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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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它很好，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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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办法彻底治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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