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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提问时，她半伏在桌面上，记录问题关键词时还会下意识点点头，这些来自潜意识的习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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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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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楚璐茗身为流量小花证明了她自身的含金量，那么另有一流量小生就切实地证明了“流量小生”这个身份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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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这几日多多少少也看了剧本，对此人的角色也算略有了解，在又一次停笔不知道该如何记录这人天马行空的角色诠释后，耳机里，顾乐齐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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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还算克制，仅是微微沉了几分语气，“林牧，请问我布置的作业你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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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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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完成，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继续完成。如果你完成了，你告诉我的这些就是你深思熟虑后对角色的理解，那我们现在就可以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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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已经屏了呼吸，不敢说话，偷偷瞄了一眼此时同样面色不太好看的乔子衿，两人目光对视，无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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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传音道：“他这个实在是太烂了，哪怕是我对这个角色的理解都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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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认真做了预习作业，呜，生气的顾姐姐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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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戏认真起来也是这副模样，所以我说你需要提前适应一下她，免得到时候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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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乔老师认真起来也很吓人的，我已经习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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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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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无声一笑，隔空点了点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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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沉默许久的林牧唐突开口，不是为自己辩护，而是冷笑着说：“你别拿开除我做借口，我不怕的，你可以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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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乐齐轻呵一声，也不想跟他吵架，按了静音键后离开了摄像头范围，过了一会儿，林牧也离开了摄像头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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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颤抖了一下，传音道：“他完了，他经纪人能扒了他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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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失笑，“我以为他这么狂应该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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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举起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摆了摆——no no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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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师不爱经营社交平台可能不知道，他这是被自己的粉丝宠坏了，平时不论说什么做什么，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好评，哪怕有人敢差评一句话，他的粉丝会立马出征。”过了一会儿，她补充道：“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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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清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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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我还差很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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