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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牌匾上丑兮兮地写着金辰复印打印——打印店建在这里能有人来才是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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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这样损这店主，是因为这店主哪怕长她三百岁，辈分上她俩也是同辈，没办法，她家那个小老头辈分高年龄大，临近坐化才收了她这个小徒弟，她的辈分自然而然就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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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按着约好的方式扣门，半天没人应答，她又默然立了一会儿，门内才传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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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今日不见人，道友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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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乔子衿拜访，请师侄再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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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吸气声，片刻后还是一句，“师尊今日不见人，乔师叔请回。”语气中还能听出来些许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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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跟金辰说一声，我在新城待三日，必须得抽出来一天给我，有空了传音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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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师叔请等等。”打印店的门被人打开，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脸期盼地看着她，“乔师叔能给我签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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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垂眸，少女手中捧着一沓照片，其上静静躺着一只勾了金边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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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尊知道这笔被你拿来要签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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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唇角含笑，和网上看到的冷然相差很大，却又差的不多。小姑娘歪着脑袋竭力从脑袋里找着形容词，但她读的书还不多，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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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那支笔仔细看了会儿，接过那叠照片，准备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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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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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少女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眼上罩着黑布，行走却完全不受影响。她径直走到乔子衿面前，递给她一支凡常黑笔，取走了勾了金边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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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师叔还是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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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缺者？你是这一代的正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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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许月平，见过乔师叔。”少女端端正正拜了一拜。乔子衿一笑，刚要开口，少女抢在她之前道：“我小时候您抱过我，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不必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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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微微昂首，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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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正传弟子，金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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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忙碌，弟子愚笨，招待不周，请师叔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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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我会在新城停留三日，月平，你说我能得到所求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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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平微微一僵，“弟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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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并未继续接话，一张一张签了姓名，她的字很好看，落在照片上那张脸侧就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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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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