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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挑动米洛诺斯和米菲儿，这样的话，场面就会更加精彩，深红将会遍布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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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要不是那条小龙没跟出来，要不然还能拉上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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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昂不知道他的主在和谁说话，脚步不由一顿，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带着神明和信徒穿过这座已经残破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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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既然已经和我共享过念头，应该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要留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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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又笑了起来，声音很好听，但薇薇安没有感知的身体不知怎么剧痛起来，像是全身血肉要穿破皮肤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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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火种的痛苦，神明悠然问道：“你就这么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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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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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祂再次开口，声音温柔至极，“我不想愚弄命运，所以，你现在还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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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弄命运？薇薇安有了些预计——祂并没有完全复苏，所以还要借着自己来做一些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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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脑海里响起了奇怪的鼓掌声，神明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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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薇薇安收敛着多余的想象，尽力把自己的念头收束起来，“我的同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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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叹息了起来，“迷失在历史里的人，你觉得会有什么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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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诗人的，一看就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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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努力让自己沉入短暂的冥想状态，以免娱乐到这位执掌着混乱的神明，给自己的身体赠送一些奇怪的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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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担心什么？”神明笑了起来，“我只是借你的身体用一用，又不是永远征用了。你又没有信仰，我就算残留一点力量在你体内，你也不会有事，相反，你还能获得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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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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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仰……薇薇安又想起了火种，并且故意让这个念头被共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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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神明坦然反问，“我只是感知到了你是‘火种’而已，这该问我的信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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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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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长河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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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投影中, 战争与混乱之主没有神降，深红巨剑仍然只是雕塑，而盲目之鹰和美欲之神无与伦比的身影出现在了佩奥里德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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