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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你了解现在的局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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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太了解，不代表我会一直不了解，而且在日本也有很多关心国家时局的同窗，我们也会经常在一起讨论，时常愤慨。”沈璐回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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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校已经迁往了武汉，不在广州，你一个人…”沈清辞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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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我不怕。”沈璐打断了母亲的话，“我不想一直在您的庇佑之下得不到成长，我也想为自己的国家出一份力，老师说我在计算学上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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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突然愣住，于是看了一眼妻子，由于经商，大多时间都是张寰在陪伴沈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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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看着办。”张寰却不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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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帮我写一份介绍信嘛。”沈璐突然拉着沈清辞的手，扮可怜道，“反正就一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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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见行不通，沈璐开始求助张寰，蹲在她的身侧，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手，“您帮帮我嘛，妈妈只听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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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你就让她去吧。”张寰抬起头，对着沈清辞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自然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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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于是也松了口，“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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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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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寰穿着睡衣坐在镜台前将挽起的头发放下，片刻后回到床上，“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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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合上手中的《中央日报》，等妻子回到床上后，将床头的灯轻轻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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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通过窗户爬入屋内，张寰向沈清辞挪了挪，依偎在她的怀中，开口问道：“白天璐璐那件事…你是真的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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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想过要拒绝她。”沈清辞搂着妻子回道，“我们确实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但她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做主，以长辈的身份，用任何名义来干涉她的自由与选择，这对她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她已经成年了，我们也是时候放手，她有自己的人生与道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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