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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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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公平的苦难，充斥这个世间，看不见吗，当然看得见，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的人，怎么会看不见呢，可自私与虚伪，还有狭隘与贪婪，让他们只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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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你明明可以拥有天下，为什么甘愿屈居在一个女人之下？”贺昭文质问道，他不明白，也想不通，唾手可得的天下，为什么会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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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是什么，是可以掌控一切的权力吗？”萧怀玉骑在马背上昂首挺胸的说道，“我并不否认，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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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样东西，是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萧怀玉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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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走到了今天，只要再往前一步，这天下就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不夺取权力，你的退让，最终会变成一把刺进你心脏的利刃。”贺昭文便又道，“你看吧，她有帝王的野心，也有帝王的狠心与手段，你不做取代，就会被取代，终有一天，当你失去利用价值，不再对她有助力，成为了她的威胁，你会死在她的手中，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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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文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而萧怀玉也正是从这样的处境中历经而来，她们是君臣，这一点从不会变，可她们也不只是君臣，“我从不觉得死亡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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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的是，没有做过任何抗争，一无所有的死去，我拼命得到力量，是为了从前软弱的自己，我为自己而抗争，我不愿意屈服，我不甘心如此，但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可遇到她之后，我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意识，当我拥有了力量，我可以做的，就不仅仅只是为了从前的自己，我能为了更多的人，正在经历苦难的，与尚未经历苦难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这个天下凭什么如此，这个天下不该如此，只要能够实现，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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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遵守这些，我们从未参与过制定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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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来就是要受压迫的，既然无法讲和，那就动用武力，宁愿我这一代人流血，也不要世世代代人都在束缚与枷锁中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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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怀玉的话，读了一辈子书的贺昭文竟然没有听懂，因为在他眼里，萧怀玉与他本该立场一致，“你不是在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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