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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又命人当众将贺氏的衣袖卷起，身上所受的伤与诉状以及勘验几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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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陪审的官员都已不忍直视，围观的百姓更是气愤与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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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审吗？”萧怀玉道，“人证物证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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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审的官员皆默不作声，“犯人林万晟，你还有何话要说？”萧怀玉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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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的死，确实与我有关，然我并非是有意。”林万晟看着萧怀玉，疯笑道，“萧怀玉，你如此关注此案，不就是想杀了我吗，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大楚律法，过失杀人，不足以判死，况且她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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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楚律，谓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到，以致他人于死者，各依其状，以赎论。”林万晟又道，“楚律又言，诸殴伤妻者，减凡人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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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何种，你都杀不了我。”林万晟面目狰狞，似在嘲笑萧怀玉，“你费尽心思，却仍不能如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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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坐在公堂上，面对林万晟熟读律法的猖狂，忽然也大笑了起来，“你难道忘了律法是人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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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起身，“大楚的律法杀不了你，但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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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朝廷命官，你违反律令杀我，也要受到处置。”林万晟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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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还不配我亲自动手，”萧怀玉冷冷道，“既然楚国从前的律法杀不了你，那么从今天开始的新法，必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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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正在修订律法，这是林万晟知道的，以萧怀玉现在的身份，加上有平阳公主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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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能如萧怀玉所言，他即将死在新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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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人明明是你！”林万晟气急败坏道，“早在西南时，你就应该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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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充满了不甘，也满了愤怒与不解，“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我都要远胜于你，凭什么你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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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走到林万晟身前，她并没有给出解释，只是握着腰间的佩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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