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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登台被视为悖论，哪怕是我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他们所忠于的，也只是我手中的权力，而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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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文只是他们众多人当中，敢于出头，且有声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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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耐心与贺昭文周旋。”萧怀玉说道，“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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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一个贺昭文，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平阳公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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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杀，”萧怀玉冷眼道，“杀光一切与你作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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