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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们留在楚京是为了当做把柄牵制你，兄长做了将军之后，我也越发觉得是如此，我和母亲不想给兄长添麻烦，如果我们都死在了大火中，兄长就不会再受要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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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萧怀玉才突然惊醒，也许顾氏从一开始，心中就有两个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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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国东境时，顾氏曾对萧怀玉进行过试探，在得到答案后，她的想法与做法，也一直在矛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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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忘掉仇恨，却在选择了帮助萧怀玉摆脱朝廷的威胁与控制，至少萧宅的大火，她做的，是有利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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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紧紧抱着妹妹，眼里的泪水再也无法止住，萧怀凝抚摸着姐姐的脸，轻声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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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能来找我和娘，一定是朝廷的事解决了，对吗？”萧怀凝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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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点头，“嗯，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拿你和娘来威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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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萧怀凝触碰到姐姐的胳膊时，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因为宽大的公卿袍服里面，是坚硬的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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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还要走吗？”萧怀凝抬起头，她虽看不见，却凭借着触碰，努力想像着姐姐如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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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边境练兵。”萧怀玉回道，“我的使命，还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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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燕国吗？”萧怀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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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怀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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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燕国的军队要比齐国还厉害。”萧怀凝皱着眉头，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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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武安侯早已名扬天下，各路兵马闻其名，无不畏惧，就连燕国军中也多有恐慌，但作为至亲，每次出征，在没有听到凯旋的捷报前，她都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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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以武治国，本为塞外游牧，兵马之上确实要强于中原。”萧怀玉并没有说一些安慰与敷衍的话，“但是我很熟悉他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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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长今日就要走吗？”萧怀凝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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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怀玉点头，眼里充满了自责，“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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