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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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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满眼心疼的看着她，“也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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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平阳公主的话，忍耐了许久的萧怀玉，再也没有办法强装下去，她的情绪，在这最后一句话中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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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着平阳公主，低下头，苍白的脸上全部都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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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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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只照耀了半边，但就算是只看到了半张脸，平阳公主也心疼不已，她自责，内疚，想要弥补，却一直没有找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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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与退让，好像并不是最优的选择，“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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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萧怀玉的下颚流到了平阳公主的肩头，所有的心酸与痛苦煎熬，此刻都化成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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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抱着平阳公主，将头埋在她的肩头失声痛哭，或许她从来没有这样煎熬，与痛苦过，即便是死在牢狱中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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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比相互不理解的埋怨更痛苦的，是彼此相熟相知，彼此了解，彼此理解，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还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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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想要开口，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带着哭腔，颤抖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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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自她的心中，对这份不敢再轻易接纳的情，所产生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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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平阳公主拼尽力气抬手，轻轻抚摸上萧怀玉的脸，“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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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过错，我对你的伤害，没有人有资格替你释怀与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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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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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听后，眼里的泪越来越多，她对视着平阳公主，“我其实…也想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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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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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做你自己。”平阳公主揽上萧怀玉的脖颈，随后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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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双唇相触，萧怀玉的眼睛印着一抹惊色，月光洒在她们的身上，逐渐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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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带着花香，这一次，她们的气息中充满了苦涩，以及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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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用手掌托扶着平阳公主的腰肢与后背，即使是苦涩，也依旧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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