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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二人的脸上，肩头，以及平阳公主赤裸的脚背上，地上也开始有了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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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过的地面与木炭的残物掉落，弄脏了平阳公主的衣裙与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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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萧怀玉血红的双眼，与憔悴的容颜，甚至头上还有了白发，尤其是两鬓，已成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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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间，苍老了数十岁，一夜白头，这是经历了何等的痛苦，听到消息的这段时间当中，萧怀玉又是如何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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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妻子，没有人会平阳公主还了解萧怀玉的内心，那坚强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随时都要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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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缓缓走上前，她心疼的看着萧怀玉，想要伸手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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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萧怀玉一把抓住了手腕，“不要碰我！”随后她双目无神的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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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他们的死是因为我吗？”平阳公主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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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萧宝山的死，一定与你有关。”萧怀玉道回道，“这是因果啊，也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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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里，虽没有责备平阳公主之意，但却心生芥蒂，妹妹的死，与萧宝山的死虽没有直接关系，但却是无法忽视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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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怀玉更多的，是自责，对于这些可能发生的事，她毫无察觉，甚至在父亲跪下来求她时，还有一丝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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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份心软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在父亲的眼里，仿佛只有儿子才是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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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萧怀玉取得多么惊人的成就，女儿之身，都始终无法得到父亲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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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过错与我的罪，我一人承担便是，她是无辜的，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萧怀玉越发的哽咽，“她才十几岁啊，她的人生，不应该因为我而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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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山的事，的确是我所为，他服用五石散，毒性发作之后，在狱中胡言乱语。”平阳公主回道，“我担心他会将你的事说出来，便下了死手，如果你因为他的死，而责怪于我，我没有怨言，毕竟你们是亲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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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看着平阳公主，“我并没有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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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心里是怪罪的。”平阳公主道，“这因果，起因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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