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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与这番质问让萧怀玉顿时变得手足无措，她看着顾氏眼里的泪光，慌忙解释道：“在我看来，这世间，没有任何一种关系，可以是理所当然，无论多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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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至亲至爱。”萧怀玉又道，“我从未觉得与你会生分，感激是真，亏欠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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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抱太满的期望，因为我身上背负的，就连我自己，也看不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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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看着顾氏，字字句句，皆是内心，这样的真诚，顾氏又岂能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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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顾氏看着萧怀玉的双眼，“能够早一些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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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双眼，再次向命运低下了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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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五年，十二月，齐国占领楚国东镜，楚皇西逃入蜀，以彭城王李康为楚京留守，监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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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之战的消息，早已传入燕国，然而燕国却迟迟未有动静，任由两国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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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西逃，却并未放弃权力，并派遣心腹宦官担任监军以及留守楚京，又带走了一大批禁军与朝臣随行入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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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楚国的都城，搬到了蜀中，使得楚京只剩下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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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接手的，只是一个躯壳，并且还时刻被监视着，皇帝在蜀中，仍旧大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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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李康当做棋子，一边利用，一边提防，得知李康要启用萧怀玉，并代替受伤的太尉曹寅时，皇帝并没有反对，但却安排了几个心腹将领作为副将，其中就有中郎将郭鸿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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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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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命当天，萧怀玉并没有直接接取朝廷的调令，而是提出了几个要求，其中便包括她要带走西州以及分散在北境的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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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战事吃紧，时间紧迫，李康只得派人快马加鞭前往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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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这一请求，引得皇帝起了猜忌，然而边关的战报频传，加上萧怀玉的旧部，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几千人，而楚国朝廷又将希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皇帝遂下诏同意，将陆兆麟与张伯阳的兵马，编入左卫将军萧怀玉的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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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关于兵马之事，萧怀玉又向朝廷索要粮草，而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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