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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奔走，而她竟如此疑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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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个黑衣人是谁，至少，顾氏的付出，她是看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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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亏欠她太多。”萧怀玉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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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若真觉得亏欠，不如一心一意的待人家。”萧怀凝说道，“再怎么样，顾姐姐现在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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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玉欲言又止，“我对她的人情亏欠，所弥补的方法有很多，我将她视作挚友，从无非分之想，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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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凝停下来不再说话，她只是看着姐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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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站在她的角度难以理解，一个是陪伴了自己近两年之久的红颜知己，几乎日日都相见，另一个，不过是几面之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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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份与容貌上，的确是平阳公主更胜，但萧怀凝并不觉得自己的姐姐是个攀附权贵，贪图美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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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难以理解，放在眼前之物不要，而苦苦追求，天边那遥不可及的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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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萧怀凝的态度逐渐偏向了顾氏，其原因是她二人在宅中相处的时间，要比萧怀玉还久，顾氏为这个家中所做的，她都看在眼里，在她心中早已经将顾氏当成了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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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被扣于齐国时，顾姐姐去求了好些将军，甚至还去了彭城王府。”萧怀凝又道，“她为兄长奔走，甚至彻夜未归，一个弱女子，只身在楚京，所遭受的，是万千人异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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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了彭城王？”萧怀玉忽然抬眼，“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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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王从齐国回来后。”萧怀凝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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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来，她并不是每日都在家中。”萧怀玉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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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被困于齐国时，顾姐姐托人打听兄长的情况，短暂的离开了几日。”萧怀凝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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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的消失，让萧怀玉不得不疑心了起来，那天晚上的身影，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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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与顾氏接触了那么久，并没有发现她会武，人在面对生死之际，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可是好几次遇险，顾氏命悬一线却从未出过手，这分明就是一个不会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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