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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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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入梦，总有个雾团子同我说下边会发生什么，我得做些什么，再到后来，那雾团子便不见了。但我还能瞧你的寿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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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那时，我为什么宁愿顶撞你，也要去治疫，也要去辽东按住海陵王的原因。”唐笙哽了哽，“那时最早我是想着遵从雾团说的，一一完成她的指令早日回去，因为我觉得你阴晴不定，我迟早要丢命。陪侍陛下走了，才知道陛下不是草菅人命的君主，反而惜生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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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被她委屈巴巴的语调都笑了，眼底泛着泪光，唇角确实上扬的：“也不是那般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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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眼睛有点酸，今天站久了腿也累，干脆一屁股坐在妆台前，占了皇帝姥儿的位置。秦玅观向前一步，好叫她随时可以抱着，窝在怀里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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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团的预测到海陵王被诛杀后，便戛然而止了，剩下的事，我一边摸索一边处置，幸好熬过来了。”唐笙说，“我本以为是自个幸运，后来重伤那次，我昏昏沉沉的，终于瞧清了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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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唐笙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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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那样聪慧，其实早就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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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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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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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曾回溯过无数次，都无法改变定局，就想着境中人怕是都有属于自己的宿命，才将我提进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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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分外荒谬，可是我就这般听到的，也是这般从异世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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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喉头发涩，低低道：“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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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伤那回，是最后一次回去的契机……”唐笙抵上秦玅观，心里分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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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她没有再看到秦玅观颅顶的血条，便已猜到了唐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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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你回来的？”秦玅观的声音发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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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点头：“她换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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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秦玅观讲述了自己清醒前，最后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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