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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觉着自己只是怂了点，也未表露出什么能叫秦玅观露出这番神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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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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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丧母？”秦玅观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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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简与她同岁，是十二岁入崇明公主府的，唐家姊妹是在前一年成的忠臣遗孤。唐笙小了她不少，怎么可能是十岁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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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重伤那些话再次回响在耳畔，秦玅观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那些话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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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唐笙磕磕巴巴，小心翼翼道，“我说我记错了，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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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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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给唐笙一个眼神，叫唐笙自行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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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发挥长颈王八的特长，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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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朕说说，是怎么能记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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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吐出的每个字都扣上了指尖敲打的节拍，唐笙听着心跳得更快了，交叠起指节不停摩挲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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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语调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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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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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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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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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登上城楼, 唐笙的心还吊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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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实跟秦玅观说了，陛下听罢一语不发，直到侍从来唤才起身准备。唐笙巴巴跟上, 秦玅观习惯性地扶着她上舆车，与她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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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这般安静, 唐笙愈是害怕。她目不转睛地望着秦玅观, 眼眶红红的，脑袋乱糟糟的，好似一眨眼，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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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越是沉默不语，唐笙越怕秦玅观就这样不要她了, 总是不由自主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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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当然明白她心中所想，轻叹息，探手摸了摸她的发：“还有些，我没想通，总得给些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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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颔首, 眼泪随着动作飙了出来，不只是冻得还是惧的, 鼻尖也有些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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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拥住了她, 抵着她的发，好让她贴着心口听自己的心跳，就像自己难过时挨着她那样。唐笙倏地拥紧了她，将眼泪都蹭在了她的圆领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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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诸事繁杂, 本不该信口逼问。是我错了，别难过了。”她轻声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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