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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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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娍笑容微僵，她也猜到了达窝尔定然是被齐军俘获了——其实俘获于他而言已经算是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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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在京，我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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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秦玅观打断她，“姑母先是大齐的长公主，再是丹帐的主人，玅观觉着，该遣人陪着姑母，也好为姑母分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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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派驻丹帐的齐臣，分走她的部分力量了。秦玅观借此告诫她，大齐才是丹帐真正的主人，她因大齐而拥有丹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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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的嗣君，以及丹帐日后每一任储君，都该有大齐册封，若是没有，便不能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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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牢牢把控着新君册立，将大齐与丹帐深刻地绑在一处，将丹帐主人的法统地位交给了秦玅观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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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娍在心中慨叹，她这个侄女，够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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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意下如何？”秦玅观莞尔，眼眸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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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听出了姑侄间的剑拔弩张，腹诽，好两只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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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秦之娍才道：“那驻守丹帐的大臣有哪些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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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朕奏报，能叫朕知悉全情，若是朕要叫停，或是下什么诏令，皆由驻臣传达。扩军备战，得向朕禀明，好叫朕派兵驰援，尽宗主之谊。旁的，朕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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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朝贡，还是像从前那般，聊表心意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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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陛下，若是事形紧迫，必须早做论断呢？”秦之娍说，“从丹帐递信给京城，至少得半月了，这一来一回就是一月有余，误了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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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向秦玅观要便宜行事之权，要到这个，许多事情便有了转机，权柄也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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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听着两只狐狸，笑着说得有来有往，撇撇嘴，悄悄摸了两块点心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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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秦玅观忽然点了她的名，唐笙囫囵下点心，抬首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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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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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问，这驻守丹帐的大臣该选何人，你意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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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长久待在异国，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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