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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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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神的这片刻，唐笙已经梳洗好了，说话时浮着淡淡的青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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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将口脂纸递给她，唐笙的臂膀绕过她的脖颈来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转动东西，寻找秦玅观抿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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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找那处么？”秦玅观抓着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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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盯着那处唇印，笑盈盈道：“就是逗你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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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只手探了上来，掌心罩住了她的下颌与面颊，将她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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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在聒噪的唐笙瞬间噤声了，唇瓣为人反复碾过，留下点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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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盐的味道相互交融，温热的鼻息渐渐发烫。为了惩戒到她，秦玅观有意咬了两下她的下唇，齿尖反复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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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呼吸急促起来，半身倾轧，右手不由自主地拢住了秦玅观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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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着，姿态自然比秦玅观更具压迫性，久而久之秦玅观的呼吸就乱了，抚着唐笙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下落，到最后垂落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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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了……唔——”秦玅观在间隙里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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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威风也没能逞太久，屋外传来了管事姑姑的催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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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秦玅观难得说出这样娇俏的话，偏着脑袋埋怨她，“面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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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亲出来一点儿，擦擦就好啦。”唐笙挠着脑袋，假装什么都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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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很自然地从她怀中摸出帕子擦了擦，唇瓣嫣红——经历了这一遭，她也用不上什么口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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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飘忽的唐笙终于舍得直视她了，夸道：“这不是精神气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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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动了动胳膊肘，给了她狠狠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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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们衣裳穿齐整了出来时，朝臣们跪迎参拜，等候的仪驾塞满了里外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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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扶着秦玅观上舆车，这套流程了走多了，要多得心应手有多得心应手，也不再顾及什么君臣之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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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车外的风景轻晃间，肩头一重，颈间也挨上了冰凉的珠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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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几乎是求着她放纵的人已经悄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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