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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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她敢对自己这个阴晴不定,薄情寡义的君主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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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臣者,理当忠于她,理当敬重她,而这种动情的爱意,则是一种超乎礼与仪的不忠不敬,更不必说,唐笙竟从未惊诧于她心悦女子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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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伪装得这般自然,那唐笙的权术与定力该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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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怪诞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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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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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望着唐笙漾着水泽的双眼,视线温和而又藏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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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已顾不上回答了,陛下的行事总叫人出其不意,不过瞬间,她的心尖便发起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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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像是汹涌的潮叠,吞没了她,她随着潮水浮动,在沉溺的窒息与破开水面的恣意中挣扎,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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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车碾过的每一粒石子,经过的每一道裂痕,压过的每一片积雪,她都有了清晰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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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笙靠着秦玅观,紧绷的躯体终于放松时,秦玅观的左手上亦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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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慢条斯理的取出了她被扣下的帕子,挡着她的面擦起指节,又擦拭干净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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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靠着车壁,定定地瞧着她,泪水快要溢出眼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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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唐笙沙哑道,“黏糊糊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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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打湿了才好擦拭。”秦玅观拥住她,指节把玩着她的衣带,温声宽慰,“还有一刻钟就到了,我服侍唐参赞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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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瘪瘪嘴:“我可不敢,万一又要惩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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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那么多力气。”秦玅观瞧着委屈巴巴的唐笙,忍俊不禁道,“胳膊也会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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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收束视线,瞧着她替自己整理好衣物,眼泪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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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秦玅观心口发痛,方才唐笙落得泪她还能维持定力,眼下她是一点也不敢怠慢了,“痛了还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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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仗着自己是皇帝欺负我。”唐笙哽声道,“我下回不喝这么多就好了,今日就是没尝过加之又是你的生辰,才高兴得多喝了两杯,你就这般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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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真是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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