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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洛抿了抿被风吹的干涩的唇瓣，指节收紧又松开，好似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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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她低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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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方清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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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洛踟蹰了片刻，耳朵忽然红了，她摸了摸耳朵，小声道：“你还记得我临走时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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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露的脑袋嗡了声，热意从脖颈攀上了面颊，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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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见她不答，林朝洛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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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露仰了仰脑袋：“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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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洛瞧出她在装傻，反倒不恼了：“你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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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什么了？”方清露挑开话题，想要拿回自己的主导权，“你先说说，你这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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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别在身后的右手被人拉了出来，林朝洛本想抵抗，但对上方清露视线的刹那便老实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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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瞧出来的，我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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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马徐行从来都是右手执缰，左手按剑，这回换了手，我能瞧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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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露语调不善，林朝洛却品出了别的意思，努力压着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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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伤罢了。”林朝洛动了动指尖，顺势牵住她，“你得答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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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露见她这样，很想动手拍掉她的爪子，但又惦念着她伤着，终于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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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乃是辽东政务主官，一诺千金，怎么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林朝洛揪着她的“小辫”不放，追问，“方大人还未回我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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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话太多了，早就记不清了——”方清露决定翻脸不认人，结果话音未落就叫她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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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等我回来就成亲，就入洞房，你忘了？你亲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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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露伸长了脖颈，面上红得快要滴血了，因为羞愤，下意识使出些温和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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