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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唐简答，“此刻回头，你能回到猝死前夜，好好休息一番，就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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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脑袋嗡了声，望着那盏茶汤，半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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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回到她身边么。”唐简循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她隐忍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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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许久，唐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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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我死去，寿数骤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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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简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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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唐笙带着哭腔道，“她是圣君，明明该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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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茶汤能叫她忘了我吗？你给她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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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简偏首，不忍再瞧她的眼眸。唐笙卑微恳求，最终没能换来她一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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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上摆着的香炉烟尘快要散尽了，唐简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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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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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留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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