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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番话，队伍中受恩于杨澍且赞同他说法的军士调转了兵刃，朝向了秦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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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两派的牢城营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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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澍恣意大笑：“五个御林卫，零星几个看不清朝局的蠢货，能助你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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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微仰首，看似在凝望杨澍，实则视线早已掠过他的肩膀落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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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数到三。”秦玅观偏首，对挡在身侧的女卫们道，“你们便下马，趴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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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澍迎着她的目光，拉满弓弦，瞄准了秦玅观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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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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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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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念到三，箭矢飞出，倒戈的军士亦扑上前来与保卫秦玅观的厮杀在一起，杀喊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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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墙上发出震天撼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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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澍还未来得及回首，人便被轰了下来，身侧的亲兵也都中箭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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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混着箭矢落下，砸中了外侧的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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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扬起，寨台下的军士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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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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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侧的军士最先看到涌进寨营的人，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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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瞬间反转，一身玄甲的女将手执陌刀，飞驰而来，将绊马绳一一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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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拿叛臣杨澍！”女将号令千军，“保护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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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并未被轰隆的红衣炮声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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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迈过都司的尸首朝狱所走去，靴底沾满上了血渍，落下的每一步都是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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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散去，女卫揪来狱卒，令人推开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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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都司下令封死了——”狱卒颤声，“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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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城营内，打斗声渐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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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甬道叠积着尸体，血液沿两侧低矮的隔间淌下，汇聚到因年岁久远而形成的坑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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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卫手中的兵刃杀得卷边，再无砍刺之力，而狱所中的叛兵却还余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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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女卫们身手的叛兵有了惧色，用起劝降的招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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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什么放下屠刀立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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