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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连她身上的温度也感知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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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覆在扣着一串结绶和玎珰的大带上，唐笙沿着边缘摸索结扣，忽然碰到了个鼓起的物件。她缩着脑袋瞥了眼，正巧看到了自己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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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心下一惊，思来想去终是佯装淡定，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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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三层外三层给秦玅观脱了个遍，这才碰到她中衣之上的素纱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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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秦玅观叫住正要解她衣带的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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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面颊和耳尖都蒙着层浮红，眼底漾着光，看着像是被欺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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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秦玅观一声令下，便迫不及待地散开帘，躲到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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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荷包，朕使的顺手。”秦玅观的声音隔着帘幕幽幽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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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答：“陛下使得顺心便可，这是奴婢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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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违心，秦玅观听着也觉得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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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道：“寻常人听了这话该讨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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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听了，眼睛倏地亮了，但还是照规矩回话：“这天下万物都是陛下的，陛下喜欢，奴婢欢喜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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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违心了，但也还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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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转着宽戒，阖眸，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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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换了药方的缘故，她今日进膳比往常多了些许，也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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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睡得却很不安稳，梦里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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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被困在了大殿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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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愈来愈烫，周遭也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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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发出一声很浅的喉音，值夜偷闲的唐笙猛地惊醒，隔着帘幕望像帐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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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贴身宫娥一对眼便明白了——秦玅观这是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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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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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无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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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跟着两位宫娥入内，只见秦玅观眉头紧锁，汗涔涔的，看模样，呼吸很是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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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又起热病了，快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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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被宫娥推了下，匆忙出了殿，朝太医院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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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仍时不时浮现秦玅观痛苦的模样，唐笙明明想了很多，到最后脑海里却还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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