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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见秦玅观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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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上积雪落下，唐笙在院中扫撒了几番，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投向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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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走前确认了下，秦玅观的生卒年没有变化，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忧——女帝要是突然驾崩，她这辈子也就别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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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第十一次伸长脖子想要了解秦玅观的恢复情况时，云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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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云霞撞了下唐笙的肩膀，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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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如何了？”唐笙握着笤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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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也进了膳，现下正在批折子呢。”云霞说完便想往外走，衣袖却被唐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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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病是如何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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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云霞没将话说得太仔细，“寒冬腊月趟过了江水，身上又受着伤，怎么会不落病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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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还想再问，云霞却闭口不答了。她只好转了个话题，继续道：“那陛下身边为何没有医女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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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但陛下信不太过，遣回太医院了。”云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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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问出口了：“陛下她可曾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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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摇头：“陛下只让方姑姑到二十四司将你的名册调到宣室殿，其余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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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唐笙觉得心中燃起的那点微弱的烛光忽然就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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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了云霞的衣袖，淡淡道：“你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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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见她精神萎靡，忍不住在她面前招了招手：“你想到御前去吗？你晚间值夜求求陛下试试，我想陛下会应允的。虽然陛下日理万机，但有你阿姊那层关系，你想求些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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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一只手撑着笤帚，一只手叉腰，歪着脑袋道：“我不是事事都要仰仗阿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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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刚刚那翻话让她有了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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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代医学很多操作手法在这个地方不太适用，但她好歹是有知识储备的。凭着这个贴近御前，岂不是能获得更多和秦玅观互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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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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