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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玄览并没有乐在其中，自己是否又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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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玄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又想起什么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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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配合着放松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要解释，眉心就被玄览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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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感”开启，她此时的全部所思所想都一股脑“倒”给了玄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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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玄览此刻的一切心理活动，也在同时反馈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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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放松啊，她应该不至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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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来的话肯定会不舒服，要问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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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说点什么吗？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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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紧张吗？”端玄忍不住在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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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紧张得就像最初那样。”玄览也不假思索地在心里答，“另外，我没有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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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依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在她幻化出的猫耳朵上轻轻啃了一口，趁着那簇白绒绒折成飞机耳时，欣然道：“那就按你的心情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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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番外：渎神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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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界冬日, 昔日热热闹闹的公园下了细雪，不仅见不到人迹，就连鸟雀也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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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只穿一件黑色紧身衣, 和往常一样在空旷的广场练了会儿武，呼着热气在靠近河岸的石墩上蹲下, 静静凝视几乎静止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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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已经和平了许多年的时代, 总让她时不时想起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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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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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齐然很快便感觉熟悉的气息走到了自己身旁，伴随着一股烤红薯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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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经历过食物匮乏的末世，还是纯粹因为喜吃甜食, 齐然发现自家神明最近特别喜欢买人类烤的红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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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记忆之后, 反倒不太好意思回去了。”齐然站起来, 从石墩上跳下，“更何况，我即便回去也是‘罪妖’, 不管当时究竟有什么隐情, 修炼走火入魔也好，处在叛逆期也罢, 我到底误伤了不少妖族, 在人界流浪期间，也为了生存背过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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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 “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至少能为世界做点事。你作为善神也能时时刻刻监视我、提醒我、警告我，把我及时拉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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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霏没接话, 只是掰了半块烤红薯给她, 抬起下巴向河畔的长凳示意：“去那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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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应了声，咬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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