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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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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芜亦是司命神，她会特意选择这些因果羁绊送过来，必定是有原因的，而寄宿着自己意识的伏笔在刚才也没有阻止自己的大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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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意味着，她和将芜早已有了这样的决定，只不过还需要和神尊进行最后的对峙，所以才将“伏笔”保留在此时此刻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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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此，她与神尊的战斗也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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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法攻击神尊，神尊也无法攻击她们，但现在为破局而焦急的，已经不再是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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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月甚至没有用“你就不怕我永远把你们困在这里”之类的话进行威胁，祂只是站在原地，盯着端玄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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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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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释放过许多我认为已经‘成熟’的小世界。”祂主动开口，“但以我的力量，即便它们脱离掌控，我也依然能够定位它们，看到它们脱离神明掌控之后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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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小世界走向了毁灭。”祂微微垂下眼睫，“因我断了与它们之间的‘线’，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毁灭，众生凋零、文明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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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设想过，假如我从一开始就不曾放手，是否就有拯救它们的机会？正如你总喜欢给绝望的命数留下‘一线生机’那样，哪怕只要神明赋予一线生机，说不定……那些走向毁灭的小世界就能得以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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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对神尊的坏印象，令端玄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倍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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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您是无情无义、只会遵循规则行事的绝对理性者。”她蹙起眉，“不过现在看来，您之所以选择封闭感情，顺从法则，应该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怜悯与同情，干涉和感知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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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涉”他人命数是相当主观的做法，正如蔽月先前所说，没有任何人能完全做到和别人共情，所以“干涉”一旦过头，就容易成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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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知”过头，如果自己本身又是个敏感的性格，在极易感知喜悦、兴奋、欢愉的同时，也更容易被一切负面的反馈侵染，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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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早已在自己也不知情的时候，一次又一次‘过头’了。”端玄轻叹，“您原本是为了救下更多生灵，结果却因此造成了另一方的牺牲和伤亡。最可怕的是，如今的您……已经不会再为这些伤亡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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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贼老天还把众生当回事，不管是“萤火暗森”还是“无光深渊”，都不至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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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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