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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靠近玄览的那只手被用力握住，随后迅速回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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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究竟是什么原理, 在她回握后的那一瞬间, 只觉一股力量刺在自己掌心，紧接着, 一切不适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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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交锋”无伤无血, 却让端玄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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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端玄。”她的识海终于再次响起了玄览的声音, 语气平静而沉稳，“别担心，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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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样。”端玄立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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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的手轻轻动了动指尖，但玄览的心声并没有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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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集体的力量远大于个体，然而倘若给两者加上具体的数值呢？”神尊的目光在端玄和玄览身上慢慢扫过，“1乘以100，自然敌不过千与万。我想你们方才也感受到了吧？只一个照面便如此痛苦，还要继续探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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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原本就是奔着逃离箱庭来的，现在只不过是多了个搞明白真相的新目的，加上早已清楚天道的实力有多恐怖，心中有底，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被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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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而很快冷静下来，推着眼镜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您就单方否决了诸神的力量，一意孤行，把桎梏强加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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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我，是你们的选择。”她感到神尊的视线朝自己投来，“但这个世界历来由强者决定话语权，如果你们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大可按照你们的方式和规则，一次次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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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法则的代言者，故而反抗我，也等同于和世间诸多规则对立。区区‘新生’的神明，当真能背负如此沉重的责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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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面对面交流能得到什么有效情报，没想到还是谜语大全。”端玄不紧不慢地吐槽道，“不过您特意召见我，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恐吓之后给我灌输这样那样的主观大道理吧？那未免也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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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神尊格外客气地顺着她的话道，“如果面对那种未来的是你，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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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祂的话中八成也隐藏着陷阱，端玄并没有立刻作答，而是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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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时的心声则传到了玄览的识海：“我应该会先考虑交接工作吧？比如我穿越前是个经常出任务、有编制的除妖师，要是事先得知未来的话，我会在穿越前就把工作都交接完。换成历劫前的职业……那就是司命神，我应该会找个继任者，然后腾出时间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大灾难到来之前，我会求助一切我能求助的生灵和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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