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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就在接引地开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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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神尊大人的‘继任者’。”将芜笑了笑，俯身将怀中玄貊放在地上，“乖，去找你的兄弟姐妹们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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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端玄的错觉，她看着玄貊依依不舍地蹭了蹭将芜的裙摆，随后三步一回头地奔向住着其他四只玄貊的玄兮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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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吧，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神尊大人。”将芜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艘如同弦月般的小木舟出现在二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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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先玄览一步踏上去，到了舟内，又和玄览并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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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芜拾起一根细长而泛黄的竹竿，往翻腾的云海中轻轻一推，这条月亮小船就载着她们悠悠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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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将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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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舟还没开出去多久，玄览忽然开口，“将芜大人收集的飞行法器虽然数目众多，但其中并没有这艘月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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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一脸震惊地看向她，在玄览开口之前，她并未通过“共感”得知她的任何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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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感”的掌控权其实一直都在玄览那边，这只能是玄览单方面进行了心声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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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里一个咯噔，端玄仍相信玄览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便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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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尊大人的法器。”将芜却笑着解释，“我只不过是被允许借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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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们，大可现身一叙，莫要再顶着将芜大人的皮囊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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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怼得虽然比较委婉，但端玄一下子就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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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形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正有一道视线居高临下凝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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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个时候了，您再故弄玄虚也没太大意义了吧？”端玄非但不畏惧，反而直白发问，“哪怕我提交的申请书上写了别的理由，但您应当也能通过‘ai沈酌’和‘ai柳纷云’得知我的真正意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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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玄览都不怕激怒天道，反正历劫前后早就把天道得罪狠了，天道若是真怒了，对她们来说反而是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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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将芜”并不恼怒，仍保持着笑容：“你就职‘司命’多年，想必涉猎广泛，应当清楚——即便身为神明，仍然支付不起直视某些未知存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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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天道在神界从不轻易现身的原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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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无视祂话中的嘲讽之意，继续问下去：“您看起来好像不仅仅是想找我们打一架，不然怎会如此慷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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