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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为何你愿意协助到这个份上？”玄览知道她要说什么，看着沈酌不紧不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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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已拥有全部的记忆，自然知道真实世界的沈酌是什么样的为人，在她看来，眼前这个被天道构建出的幻体，目前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倒向她们，但这样的程度并不能再称之为“维持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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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沈酌本人也进入了这个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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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她吸收的本体是“伪神界”与外界沟通的最后媒介，本体被回收前，她便被将芜告知支援受限，最终的决战只能由她们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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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酌幻体”的所作所为与箱庭之外的沈酌本人无关，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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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思绪变化时，她的思考过程也在同一时间同步给了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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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立马就明白了玄览的意思，难以置信地问：“你觉得这是贼老天在支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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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玄览回答，只听沈酌轻笑一声：“不过顺手为之罢了，祝你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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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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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都觉得太奇怪了。”端玄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如果‘ai沈酌’做的事是天道的意思，那天道究竟想要我们干什么？照这个发展，打一架是肯定不能避免了，但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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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埋在自己心中的一个疑惑又冒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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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进行了数次模拟战斗的训练，哪怕不能击败将芜的幻体，也能与之斗个不相上下，但端玄其实总是隐隐有种要输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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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自本能的预感，或许源于她“司命”的权能——合她们二人之力，再加上场外支援，仍然难以与天道真正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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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道真能被那么轻易击败，那十几年前的“诸神之战”结束后，天道不该还像现在这样嚣张，诸神必定有牵制天道的强效手段，阻止祂一再干涉神明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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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预感在战前说出来实在是太过泼冷水了，更何况她并不想输，鬼知道输了之后会面对怎样的后果，倒不如只想着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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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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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不要再想了。既然一切都在引导我们战一场，即便前方是陷阱，除了将它拆毁，我们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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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端玄轻叹一声，抛开杂念，将沈酌相赠的风淅剑收入储物戒，“不想了，告诉我该怎么为你加持我的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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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保障自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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