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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则。”玄览解释，“比如，历情劫不仅限于传统的和异性相爱，同性之间发生的感情亦算在内。这些细化的部分与天道坚守的规则相悖，加上你和司养神都选中了被天道收回的小世界，祂若想趁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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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祂也太小心眼了，这也配被大家尊称‘天道’吗？”端玄皱眉，“哪怕祂真是出于什么目的考验我们，做法也够极端的，完全不把凡界众生的生死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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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骂了天道两个小世界了，再多骂一个小世界也不带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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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天道这么做的目的，恐怕唯有见到祂，战胜祂，或许才能问清真相。”玄览拉回话题，“你的法器我都知道用法，面见天道的申请按流程批下来还需要几日，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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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下意识想到先制定一个作战计划，再尽可能多地模拟战斗，并且一切交流都要在“共感”的状态下靠心声去进行，毕竟这是她失忆之后第一次真正了解天道的优势和权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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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玄览最后那句话，却让她觉得不能把时间和精力全花在备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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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战胜天道必须出现牺牲，以她对玄览的了解，这镜子是真会做出牺牲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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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约定了“活着”，即便说好了谁也不抛下谁……真到了那样的时刻，玄览仍会毅然选择替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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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时为了帮她瞒过天道而挡下天罚、重伤濒死那样，这似乎是玄览作为“神使”所坚守的某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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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完全恢复记忆、且在情感上迟钝的端玄感觉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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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觉得“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是一种暗示——玄览在委婉地向她提出邀请，希望她能多趁着最后的平静时光陪陪她，希望她们能够在最后有个圆满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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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不到自己该怎么劝玄览多一点求生欲，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问：“如果我希望你陪我过几天正常的生活，你会觉得我在浪费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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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第一时间就想到最悲观的结果，可端玄还是打算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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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告诉玄览，自己会学着爱她，如果自己也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她们就可以过真正的“妻妻生活”，她们就可以拥有一个又一个平凡且温馨的早晨和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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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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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们都能在这次历劫中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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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玄览答得不假思索，“我很清楚，你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哪怕只是想在大战之前最后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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