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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时，也会按照固定语句库挑选出最适合的话，遇到违禁的话题会巧妙回避，或者选择朴素、不易出错且没有参考价值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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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玄览的直觉，“她”甚至还不如与自己只有几句话交流的端玄要来得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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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玄览就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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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他人命运的神明尚且如此，其他神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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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不可以摸鱼太久哦。”就在这时，将芜笑吟吟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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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也不知怎的，玄览应话时，想到的却是某些手游的页面挂机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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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很想和真正的端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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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端玄终于在玄览下班回家时悠悠转醒，还没睁眼，识海中就不断传来玄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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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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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很不对劲，就连我的上司……司命的神明将芜也如同提线木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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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联系沈酌试试，但她恐怕也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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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来想去，竟只有你才是最可信的，可你平时不作声，如果只是怕让我疼，我可以向司医神多要些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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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迷瞪着睡眼抬爪给了自己一巴掌，认认真真听完，叼起一旁的伏笔，边以最快的速度想好自己要说的话，边向着隔绝屏障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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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听得不少，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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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她全身心交付信任的镜妖，办事效率就是快，只是寥寥几句担忧的话，端玄便能猜到她今天大概调查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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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很快就回应她：“好，我到家立刻就吃，我会把一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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