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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事实。”于是端玄低声道，“我有说过伏笔就是我自己留下的意识吧？她……不对，‘我’在那时再三拜托过我，绝对不能让你遇险。如果必须发生意外，我一定要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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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没有新情报，也没有新线索，只是‘保护好玄览’。所以请神这件事，我没有事先告诉你，这样你就是完全不知情的。哪怕天道真要做点什么，也罚不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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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不算撒谎，想到请神的可能性、并迅速制定计划时，端玄确实没把玄览考虑在内，从一开始，她就打算独自且突然地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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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她不信任玄览、怕她把事情搞砸，而是她下意识地排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包括玄览这个“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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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疯狂的计划着实在钻规则漏洞，她是有神职的神明，或许尚有余力存活苟命，可玄览只是神使，在无法确定后果会对神使造成什么伤害时，端玄无论如何都不愿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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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执行计划时将你排除在外了，但是你真的很重要。”端玄轻轻蹭着玄览的掌心，发自内心道，“说实话，我没法想象失去你的日子要怎么过。我其实……很害怕孤独，也害怕去和谁建立一段长久的关系。你是无可替代的，所以……我选择认同‘我’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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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摁着猫肚子的手稍微松开了些，她闭上眼睛，脑中极快地闪过无数零碎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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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面，是真是假她暂时还不能确定，上回陷入“恢复记忆”的执念时，她就下意识尝试往端玄的记忆里放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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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端玄说，她们失忆前相伴的岁月很长很长，她便按照这个方向去联想，随后就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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