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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端玄认真说，“哦,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服饰。破案了, 贼老天针对的依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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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笑而不语, 见她已经彻底醒来，便不再小心剥落干结的泥巴，而是直接用灵力裹住整只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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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天道完全针对您, 为何又会让您变成如此可爱的小猫咪？”她问, “您明明最喜欢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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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一个“小猫咪”，明明语气丝毫没有取笑的意思, 可端玄听着总觉得脸热, 心里也生出一种很微妙的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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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天道的心思谁能揣测呢！”端玄阴阳怪气了句, 随后看向裹在身上的灵力, “这些泥巴是用来遮住毛色的，你要是想把它们都弄干净, 必须给我施加最好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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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这么麻烦。”玄览却摇头, “为您补灵后，我会代替您成为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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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镜妖, 确定人形之后，可通过映照来暂时变成目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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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一怔，回过神来，本想嘀咕一句“你倒是忠心”，话到嘴边，不知为何一变：“不行，我不许！你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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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主仆，那么仆从忠诚，对于主人而言能省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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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玄览不止是她的仆从，或者说，“主仆”反而是最不重要的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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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并不希望玄览代替自己迎敌，她说不清为什么，只能归因于失忆前可能因此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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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代她迎敌或是挡灾的镜妖……受过什么很重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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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玄览回应，端玄立刻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给一只猫咪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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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是人形，在上个世界琢磨出的那一套，恐怕暂时也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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