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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潭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等着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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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你最信任、最重要的友人，其实我对你也是这样的。”霜宿继续说，“只不过，我从未接触那样的概念，一直以来都在误解我们之间的关系，直到……直到你‘死后’，我独自目睹过这样那样的悲剧，方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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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静潭其实并没有听明白，但不等她追问，霜宿便突然现出蛇尾，将她紧紧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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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是霜宿忽然想清楚了，要将她这个辜负自己真心的骗子吃掉，就当今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也并未苏醒，而是早已死在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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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静静等着血盆大口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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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她只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唇上贴了贴，随后未被蛇尾缠住的上半身，也被霜宿的双臂用力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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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静潭猛然明白对方究竟在做什么，继而用力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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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她提高声音喊了声，“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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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的解释都不足以弥补我么？”霜宿截住话，眯起眼睛看她，并将蛇尾缠得更紧，“既然如此，我不要听解释了，我只要你……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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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后，她其实是生过气的，既气静潭的欺瞒，又气自己和静潭共有的、自我感动式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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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就在怒火之中，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却错过几百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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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发狠地将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继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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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进去了她那番话，静潭没有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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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中，她甚至开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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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年做出那样的决定时，心里想的究竟是“让我最信任也最重要的好友活下去”，还是……“让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霜宿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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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尝试回应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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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霜宿不仅没有立刻抢回主动权，反而任由她笨拙地取悦自己时，在静潭心中埋了数百年的秘密，就这样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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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份双向的感情来得不合时宜，可她们都还活着，没有让它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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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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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要为我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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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重归寂静时，静潭不忘提醒霜宿，“如果新的神明当真能将灵气循环归还这片大地，我想灾厄应该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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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上自己充盈着灵力的小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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