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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是突然觉得，抱着这种想法的您，反而和我比较相近。”玄览很快止住笑，礼貌而歉意地解释道，“不过这么说也不合适，毕竟，我是个源自于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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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并不恼怒，只是好奇问：“如果是你，你会为了这个‘万一’去利用共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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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玄览摇头，推了推眼镜，“我只是单纯希望能够通过共感，将我的实时感受传递给您，并以此让自己获得满足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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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收获，有更好，没有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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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简短的话，让端玄沉默着消化了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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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时间宝贵，可她依然愿意消耗时光，去自己一无所知的领域待上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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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也给她留足了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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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和吉吉还需要时间吸收灵力，养伤恢复的风声前辈一时半会儿也没法问出更多新情报，我的实力威慑让不少殿主不敢贸然前来，无主神殿短时间内应该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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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端玄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像是在说服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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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我们的时间暂时充裕，所以您的新计划是？”玄览适时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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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体验一次共感。”端玄看向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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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体验”二字，就让玄览明白了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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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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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被打扰，端玄甚至在休息处周围也布置了几道屏障，如果齐然真有急事，她们也好有个缓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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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共感之后要做什么，这回就由你来决定吧。”眉心相贴前，端玄特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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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点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您感觉不适，请务必及时告诉我，不可以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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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共感再度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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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属于镜妖的感受又一次出现在自己身上，端玄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究竟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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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玄览就像两个极端，她更偏向绝对的理性，镜妖则偏向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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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性的思维方式下，她纵然能适时产生应有的感受，但很快就会从感受带来的情绪里抽离，也就是习惯性地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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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镜妖的敏锐，却能弥补她在这方面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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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会慢慢地带着她在那片未知的深渊里沉浮，告诉她，她也可以暂时抛开理性，在她这里放纵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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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另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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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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