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吩咐玄览先送它和齐然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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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是白狮神明的化身。”玄览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道出了端玄的猜测,“但祂未必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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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恰恰是祂坚持回来,才会变成这副模样。”端玄摇头,“蜘蛛是白狮神明最讨厌的种族,祂是被幕后者变成这副模样,夺去力量后,又抹消了记忆,甚至还和自己的神使身份对调了。否则只要祂想,就能轻易打破‘天狗食日’,离开这片曾经由自己掌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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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想了想,“所以,完整的人造灵脉便是破局‘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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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是这样。”端玄点头,“不过,这把钥匙即便真拿到手上,恐怕我们也没法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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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我们可以选择用‘钥匙’离开,但无光深渊一旦失去所有的灵脉,就会面临真正的灵气枯竭。”玄览跟上了她的思路,“这个世界,会因为我们的离开而彻底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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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此界秩序、归还天地灵气循环还是有必要的。”端玄认可了她的假设,“此外,我一直不觉得离开无光深渊就能返回原来的世界,‘钥匙’应该只是通往下个世界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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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理顺,一人一妖相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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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吉吉是白狮神明,齐然是祂的神使,那我们又是什么?”赶在端玄之前,玄览先道出了心中疑惑,“我们进入这个世界,又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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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率是和神明有关的身份,否则我的灵力不会导致吉吉的变化,也不会让幕后者选择更换我的体质。”端玄随口猜测,“你的本体有点像镇妖镜一类,而我是除妖师,咱们失忆前又是恋人关系,那你应该就是我的血契法器吧。至于是为了什么……线索太少,我实在编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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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快,完全是以开玩笑的口吻在说这些话,可玄览就是能察觉到她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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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得很深,不让任何人看出来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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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多想,她以手撑地,迅速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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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一瞧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任由玄览将自己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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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另一个自己给抱抱的感觉,确实不错啊。”枕在玄览肩头,端玄呢喃,“我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我们会成为伴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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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人,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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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具象化,并且与她思维同步,还能够及时感知她的需求,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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