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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愿意把一个大活人装到自己体内, 这种亲密关系已经不是“零距离”, 而是负距离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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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是大概的路线。”齐然的声音中断了端玄的思绪, “我只是偶尔去过一两次, 时隔久远，不太清楚原本的特征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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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反正早晚要去。”端玄收起她递来的简易地图, 凝出灵力飞剑，拉上已经变回人形的玄览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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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镜妖’的种族特性和能力, 你究竟记得多少？”路上, 她忍不住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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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玄览答, “那些记忆似乎被藏起来了，但我若针对某个问题去想，脑子里就会自动出现答案。不过这些答案都会保留下来，成为我现在记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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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奇怪了……”端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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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熟悉镜妖这个种族，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无法判断玄览的话是真是假，只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提议：“你要不先在我记忆里找那些关于镜子的玄幻作品，然后试试自己有没有对应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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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在做您说的尝试。”谁知玄览先她一步想到了，“我毕竟不是您本人，如果能将自己独有的能力发挥出来，对您的帮助才是最大的，对我自己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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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能够通过多个虚假本体传送，相当于多一个保命神技了。”端玄欣慰点头，“这样一来，我们制服的妖物也不必全集中在齐然的神殿，它们继续生活在原本的地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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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又朝着北方赶了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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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还碰上了三只出来觅食的妖物，一嗅到她们身上的灵力香味就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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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按捺住出手的冲动，默默看着玄览一拳一个将它们全部打昏，再收入镜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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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体可以储物，尤其是活物。”玄览不忘解释，“不过安全起见，我会让它们一直沉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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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概有多大？”端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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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但上回那些妖物并没有将空间填满。”玄览答，“我想，我的品阶应该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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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关着它们，你有什么感觉？”端玄觉得这个还是有必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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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吃了一点点垫肚子的零食吧。”玄览笑了笑，“您似乎很惦记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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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算惦记，只是试图理解一下失忆前的我们是如何相处的。”端玄偏开目光，拉她回到飞剑上，继续赶路，“反正对现在的我来说，这种接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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