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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确定你不是在请君入瓮？”端玄轻飘飘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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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信不信！”齐然一把捞起已经缩小的蜘蛛妖，没好气地道，“吉吉变成这个模样，我已经被你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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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是吉吉，你是你。”端玄凝出一团灵力，扬手令它飘到齐然面前，“你好像还没吃过我的灵力吧？吃完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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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一眼就注意到灵力团的最底下躺着一枚指甲大的圆片，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却也能猜到应该是控制类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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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场给端玄翻了个大白眼，但还是接过灵力团，连带着圆片法器一起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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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吉吉惊慌极了，扒拉她的衣袖，又去轻戳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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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不会有事。”齐然捏住它的尖脚，故作镇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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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破局，除了相信端玄，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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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被其他强者威胁的时候，难不成也这么配合吗？”端玄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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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数的，除了你，无光深渊别的大妖想招惹我，得掂量掂量会不会先身中剧毒而死。”齐然转过去推开门，“选择与你合作，不仅因为和你作对没有胜算，更因为你给我一种很微妙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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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熟悉感？”端玄立刻抓住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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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但你和我来这里前拜的师父有某种相似之处。”说到这，齐然忽然顿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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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却只是皱着眉喃喃：“奇怪，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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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不会就是你师父吧？”端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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