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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错，辛苦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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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端玄带着记录灵脉信息的灵笺跃出坑洞，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抬眸看向玄览：“让我瞧瞧你的监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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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好奇，“我会一直注视着你们”究竟要如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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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边留下了一个本体。”玄览边解释，边化为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清晰显示出了齐然神殿那边的妖物情况，“您随时可以通过我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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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凝聚和分离本体得消耗不少灵力。”端玄托着下巴，很自然地问，“你需要补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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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光深渊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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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从前，端玄绝对想不到也不敢想，自己居然会对“补灵”这种事接受程度良好，甚至还会主动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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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腹黑而无情的镜妖，在她身边的时候总会很乖，被她拥入怀中后，更是成了一只怎么摆布都不会生气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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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甚至在想，自己若要求她“喵一声来听听”，这家伙是不是也会立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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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开始补灵之前，她打算先解决上回的遗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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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补灵时，她中途睡着了，结果镜妖并没有乖乖等待补灵结束，而是外出猎妖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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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留在她身边会更安全，也清楚吃妖之后炼化灵力会很痛苦，然而镜妖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其中缘由，她必须尽早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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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现在这样接近我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凝视怀中镜妖，端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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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将镜妖拥入怀中之前，她就已经在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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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不稳，目光游离，动作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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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紧张，倒像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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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镜妖沉默，她放柔声音提醒：“我说过，问题总有办法解决，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不然，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求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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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得到您的全部灵力。”几秒后，玄览低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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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委婉了。”端玄摇头，“我要听更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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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故意俯下脸去，让自己的气息得以拂在镜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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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听见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余光也瞥见玄览的双手死死抓紧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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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触碰真相，有时就必须做些冒犯的事。”端玄不紧不慢地说，“要是难以启齿，我允许你解开自我束缚，做你现在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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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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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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