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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在脑中模拟了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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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猜测，这里曾是神明的‘养殖场’。”端玄望向漆黑的天空，提到这个形容时，流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养殖场废弃，‘农场主’离开前为它蒙上黑布，全然不管里头生灵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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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养殖场，神明饲养如此数量的妖兽，究竟要干什么？”玄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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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不足，我猜是筛选。”端玄答，“‘神明’这个词，在人类的世界通常会和‘创世’、‘信仰’联系到一起。只知杀戮的妖兽自然没有信仰可言，那就只能是创世的一环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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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低头看向掌心感应灵气浓度的仪器，往指针稳定下来的方向走去，“不管最终被遗留的是哪种生物，我们看到的无光深渊已经是这个鬼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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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苟活的妖物，几乎全是丛林法则的幸存者，能保持理智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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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们已经站在了洞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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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距离无主神殿较近的另一座神坛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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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气还算充沛的神殿遗迹被大妖占据，安放神坛、天地灵气还未散尽的洞穴，则是小妖们的聚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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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们接下来要做的，是摧毁所有献祭用的神坛，狠狠拉一波仇恨，让小妖们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们身上，最好是能主动来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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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端玄的说法，神殿遗迹反正已经有自封“殿主”的大妖掌管小妖们，最后再“擒贼先擒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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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这些分布零散、满脑子只剩下捕食本能的小妖最难管理，但又不能再放任它们互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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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收起灵气感应仪，在手中凝聚出一面灵力盾，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灵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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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有不少法器，但这儿没有维修法器的专业人士，万一不小心弄坏了就等于报废，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不打算再动任何一件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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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灵力盾塞给玄览后，端玄便御剑冲进洞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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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滴水落入油锅，原本寂静的洞窟瞬间变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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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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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好香的灵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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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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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默契地紧随其后，挥盾打飞每一只试图接近除妖师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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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配合作战这方面，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第一时间理解端玄的用意，并跟上她的思路，巧的是，端玄也总能将后背安心留给她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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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好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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