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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也没太过震惊，根据相关记载，古代的妖物种类确实要比现代丰富，器灵成精更是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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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看出来她也不愿透露更多，黑豹妖主动道：“我名齐然，那位守卫叫吉吉，二位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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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端玄说罢，又指向镜妖，“玄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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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完名字，便算初步建立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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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一下那些‘追随者’的事。”逛到有桌椅的地方，端玄随意挑了把玉椅坐下，“虽然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在说谎，但总比瞎猜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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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默默走到她身后站定，与她一起凝视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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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它们瞒着我捉弱小的妖物去散灵，被我发现之后全杀了。”齐然也跟着坐下，翘起腿漫不经心地说，“无光深渊的环境太残酷，为了那一口灵力，它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不需要那样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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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它们为你卖过命？”端玄随口问，神情并未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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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听来的谣言，但我从未让任何妖物为我卖命。”齐然强调，“如果是它们坚持这么认为，那事实也是我救它们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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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毕竟不是当事妖，更何况那些妖都死完了，再追究也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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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且相信你的话吧。”她说，“吉吉呢？为什么它被你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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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望向缩在角落里疗伤的蜘蛛妖：“它宁愿待在蛛网上‘守株待兔’饿死，也不会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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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听起来，你是只为了维持秩序不择手段的妖。”端玄托着下巴评价，“只要我们做的事不触碰你的底线，便不会成为你的敌人——我这么理解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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