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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钻死胡同了。”玄览很快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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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纠结残缺情报，不如多睡睡，没准有助于融合记忆。”端玄笑着说，“睡足了，我也好教你战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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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有了合作伙伴，她心情好，话也变得多起来，甚至叨叨了一路在什么时段睡觉、睡多久最有益身心之类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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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那些仗着修为在身，加班不停的工作狂同事，她更像个寻常的上班族，到了该放松该享受的时候，也会认真在这些方面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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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玄览也一路认真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不过她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再下意识想些短时间内得不出结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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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不知主人能否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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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入结界，回到无主神殿，玄览嗅着浓郁的灵力香味，实在没忍住问：“您休息的时候，我能吃掉那些溢出的灵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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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端玄应答，她又补充了句：“我会将动作放轻，绝不惊扰您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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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反正那些灵力溢出也是浪费。”端玄爬上玉床，随意地盘膝坐下，仰头看她，“但你要怎么吃？吸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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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想了想，道了声“失礼”，也在玉床上坐好，慢慢挪到端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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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形是映照主人而生，只要与您接触，便能得到您的灵力。”她神情严肃地解释道，“比如，我与您手掌相合，只要您允许，您的灵力便会自行进入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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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挺方便啊？”端玄顿时露出惊讶又好奇的目光，“对你来说，我就相当于一个人形‘充灵力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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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玄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反而大方地伸出手，“吃呗！别的妖物想吃我的灵力，还没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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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玄览预料之内，包括端玄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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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她并未握住对方的手，而是轻声问：“我今日的行为，是否给予了您足够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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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一只继承了除妖师记忆的镜妖，所做一切都是基于记忆的模仿，没法真正代入人类的视角去考虑这些细节，只能在事后想办法总结、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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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这么问，端玄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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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也许是专注于梳理线索，没听清我的话。”回过神后，她看着玄览说，“可靠的护卫，让我很省心。这就是我目前对你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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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偶尔会犯这种小毛病，专注想事情的时候，就不知道身边人在讲什么了，没法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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