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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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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点头，捆着鼠妖的灵力鞭上骤然闪烁电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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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鼠猝不及防，被电得“嗷”了声，当即倒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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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会到这种地方？”玄览冷声问，“以你那趋利避害的小聪明，不可能不清楚这里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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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得着你说！”黄皮鼠愤然，“左右都是没命，不如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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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你惹恼了那位‘殿主’，这座庇护你的靠山一朝成了仇敌，所以你才要逃到这儿吧？”端玄饶有兴致地推测道，“如今看我们好像也不打算放过你，干脆再赌一把，让我们和‘殿主’来个‘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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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黄皮鼠顿时睁大了溜圆的眼珠，便知自己的猜测八成中了，继续笑吟吟地说：“刚才我俩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吧？哪怕我们当真‘黑吃黑’，打到大道都湮灭，你这个叛徒也没活路。我看你不如再努努力，压榨一下自己的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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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鼠自然将她俩的对话听了进去，当时便知道自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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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手找到的镜妖居然这么快就傍上强力靠山，不仅一夜化形，还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只需动动手指就能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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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哪怕我当真有价值，你们这些杀妖如麻的败类也不见得会放过我！”它忍着疼痛讥讽道，“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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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本想再说点什么，玄览先一步道：“你若听话带路，我可以给你痛快。再多说一句废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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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忍不住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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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镜妖，眉眼柔和，戴上圆框眼镜后，分明是一股子书卷气，却能面不改色、语气毫无波澜地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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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未被规则束缚过的自己，竟还能有这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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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她的目光，玄览亦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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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不等玄览征求自己意见，端玄便开口：“你看着办，不用顾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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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真想阻止玄览，哪还用得着浪费时间跟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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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鼠还真被玄览威慑到了，它敏锐地察觉到镜妖远没有“炉鼎”好说话，为了苟命，只得不情不愿地继续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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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经过昏暗的平地，绕开翻腾岩浆，沿着破碎的台阶一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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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似乎盘旋在一座石山上，原本应该是平整的阶梯不知被什么外力砸碎，甚至直接出现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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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四爪灵活的妖物而言，爬这种鬼地方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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