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副驾,从身后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陆峋腰间,又朝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些人自觉退去。
陆峋踩下油门,车发动,车里只有他和陆时敬二人。
陈内沉默,陆峋一言不发,陆时敬先开口道:“刚才扔掉你手机的时候,许轻衣又给你发了消息。”
陆峋眉眼微动。
陆时敬笑:“她说,你的确不是她最爱的人,她真正爱过的,只有庭深。”
他话落,陆峋反而勾了下唇,眼底沉冷的同时,浮起讽刺。
陆时敬将座椅往后调了调。
突然将枪从陆峋腰间移开。
“这枪真重,手都给我拿酸了。”他顿了下,慢悠悠地说,“还好车上装了炸弹,又在刹车动了手脚,你现在停车,就是找死。”
陆峋侧目,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也会死。”
“是啊,我终于可以死了。”
陆时敬伸了个懒腰,表情一派轻松。
“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更痛苦。你猜猜看,许轻衣如果知道你的死讯,甚至连救你的可能性,都是被她自己掐灭的,她会是什么心情?”
陆峋面不改色,“她会好好活下去。”
陆时敬轻笑一声,“也是,你悄悄来海城办信托,为了保密和成功,竟然敢一个人都不带,想必也是留了不少资产给她吧,那些钱,她这辈子都花不完,可不得快活得不行。”
“不过,陆伯权那个老头子活了那么久,竟然也没想到,自己奋斗了一生的事业,会被亲生儿子转移出去。”
他偏过头,看着陆峋的眼睛,闪过森冷和嫉恨。
“早知你这么有能耐,他现在一定后悔死了,当初没把你留在陆家。”
陆峋淡瞥了他一眼,“你既然恨陆伯权,要报复也是找他,你处处针对许轻衣,无非也就是欺软怕硬罢了。”
“我爱的人,不是因为许晏平被毁了这一生,就是被许轻衣害得命都没了,许晏平死得早,连痛苦都没受过。许轻衣是他女儿,这笔账,我全都要算回来。”
陆时敬双脚翘在车前,枪在手里把玩着。
“上高架。”他冷声说道。
陆峋不紧不慢地变了道,旋即开口:“许欣桐是被季知书一枪毙命,她会走到这一步,难道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做人,从小就把她养在一个成年男人那里,让她分不清三观是非。”
“至于你爱的人——”
陆峋讽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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