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庭深,他对你,是实实在在的恨,你做什么,他都不会让你好过。”
陆时敬脸色很难看。
眼底阴翳越来越深。
没有哪个老子,能忍受得了被儿子记恨。
“而且——”
陆峋在他对面坐下。
悠然喝了口茶。
又继续道:“虽然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十几年,人是在哪儿。不过还是提醒你一句,在我回陆氏前两年,陆氏大部分生意都会经庭深的手,和他作对的人,下场就是另一个齐盛。”
“齐盛?”
“你不知道?”陆峋挑了下眉,“之前坐在你这位置上的人,前段时间刚被送进去吃牢饭。”
陆时敬冷笑:“你是觉得我会干对不起陆氏的事?”
“我只是想说,庭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随意伤害,随意丢弃的孩子。”
陆峋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在桌上。
陶瓷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他会反抗,也会报复,更会让你体会到他体会过的痛。”
-
医院。
陆庭深刚做完一台手术。
摘下口罩时,余光瞥见一道散漫的身影倚靠在不远处的墙上,慵懒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
他视若无睹,抬腿往办公室走。
陆时敬在人进办公室之前追上,伸手拦在他面前。
“滚开。”
陆庭深冷着脸道。
陆时敬摸了摸鼻子,委屈地说:“儿子,你对你爹我就不能温柔点吗,我现在可是你唯一的至亲,你爹我要是伤心过度命没了,你就真得是孤家寡人了。”
“当年你就是靠这张嘴,把我妈骗了是吗?”
陆庭深冷不丁抬了抬唇。
“你这种人,我看就算是尸体火化烧成灰了,还能留着你这张嘴继续胡扯。”
陆时敬无所谓地笑:“我就当是夸奖了。”
陆庭深懒得搭理他。
“陆峋说,我在陆氏想办的事,都是你在出手阻挠。”
陆时敬跟进他办公室,懒洋洋地问。
陆庭深眼皮都没抬一下:“还需要听他说,你自己没脑子,想不出来?”
陆时敬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后和他面对着面。
“不对啊儿子,陆峋都直接把你给出卖了,你还帮着他说话呢,你怎么跟他感情这么好?”陆时敬若有所思地挠了挠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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