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一脚,拽着隋夜便往校门里跑。
夏天灼热的风一下子冲进喉咙里,心脏在胸前中扑通扑通剧烈地狂跳着,隋夜一边跑,一边哭,眼泪被风吹干了,又流下来,再被吹干,再流下来……
后来学校的保安出来了,两个小流氓被老隋形容有两把刷子的曹叔和林叔给按倒在地。史奇跑出挺远又折回来,偷偷打了报警电话,不一会儿,警车轰鸣着驶到校门口。
不知道算不算巧合,出警的正好是晏东北,隋夜隔着人群看晏东北蹲在地上,对着两个小混混的脑袋一人一排头,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快意。
教训了几句之后,两个混混被晏东北丢进警车。离开前,晏东北来到隋夜身边,对她说:“你自己小心点,这几天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隋夜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晏东北看了一眼史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以后考不考虑来警校呀!”
史奇吓得连连摇头,说他身体柔弱,干不了为民除害的大事,只愿做社会的小小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钉。
史奇的幽默驱散了尴尬的气氛,晏东北回头看了一眼警车上的同事,对隋夜说:“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别因为这事儿耽误学习,毕竟快高考了。”
隋夜没说话,心里堵得慌。
晏东北还想说点什么,一旁的史奇突然说:“警察叔叔,咱们快上课了,您看……”
晏东北一连说了三个“行”,摆手让他们去上课。
史奇走到路边,弯腰把隋夜的自行车扶起来,推到她身边说:“走吧!上课了。”
隋夜接过自行车,突然问晏东北:“叔,如果我爸爸真的是无辜的,那他所受到的伤害怎么办?他当了半辈子老师,突然间成了被人怀疑的猥亵犯,这些委屈怎么办?”
晏东北被她一下子问住,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不敢回答!
隋夜失望地转过身,推着自行车走进校门。
这一刻,晏东北的心里仿佛漏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面吹。
孙艺玲这个案子,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孙艺玲一口咬定隋景河长期猥亵,导致处女膜破裂。
且不说这件案子是否会提起公诉,就单单立案期间的影响,就足矣让隋景河丢了饭碗。
回到派出所后,晏东北马不停蹄去找女法医刘玲。
刘玲把试剂盒子当放回置物架,扭头对晏东北揶揄道:“今儿什么风呀,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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