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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少女有条不紊地陈述,阮氏父子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背后吓了一层冷汗。
作为帮凶的丁辉、吴少天神色也难看无比,阴晴不定。
听罢。
慕容彦看向阮良才,勃然大怒,道:“阮良才,看你管教出的好儿子!”
声震如雷,强大的气势宛如潮水,压得阮良才喘不过起来,只能弓着身子,不停地道歉。
慕容彦没有理会他,肃冷的眸子落在阮飞身上,道:
“上次插手新人大比,险些酿成大祸,如今非但不思悔改,作为内门长老之子,还敢知法犯法,欺凌同门,你好大的胆子!”
霎时间,阮飞面如土色,承受不住这股压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一个劲念叨着:“我知错了,求掌门恕罪......”
看着儿子惊惧颤抖的模样,阮良才心在滴血,脸色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悲怆道:
“掌门,我入宗已有三十载,这些年兢兢业业,虽无功劳也有苦劳,求您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对飞儿从轻处罚吧。”
以阮飞犯的罪行,若经历玄天宗的酷刑,便是侥幸活着也只剩半条命了。
深呼一口气,慕容彦缓缓闭上了眸子,沉默数息才道:
“罢了,即日起,你父子二人不再是玄天宗之人,终生不得踏足宗门半步!”
闻言,阮良才身子一颤,脸色复杂道:“谢宗主......开恩!”
比起儿子被废去修为,乃至生死难料,逐出宗门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掌门终究是心软了。”
李无道心中暗叹,这样的结局,显然不是他所期望的。
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拂了慕容彦的面子。
处理完阮氏父子后,
慕容彦略显清冷地看向吴少天,质问道:“以权谋私,操纵执法殿欺压同门,你就是这么当少宗主的?”
“玄天宗需要的是向上的榜样,而不是耻辱的蛀虫!”
“滚去思过崖领罚,面壁三月,时间未到,不得出来!”
这番话可谓毫不客气,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瞬间,吴少天的脸色涨红无比,羞愤难当。
自成为少宗主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被掌门如此训斥,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脸面全都丢干净了。
他将祈求的目光看向各峰首座,可无一人敢为他发声,全都视若无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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