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笑笑在宫门外守了许久,直到宫女来报说陛下已经回宫,她才松了口气。可当她推开寝宫大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陛下?陛下您在哪儿?”
齐笑笑轻声呼唤着,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寝宫内寂静无声,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
难道……她不敢再往下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从书房方向传来,齐笑笑猛地转头,只见书房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条幽暗的密道。
“陛下?!”
齐笑笑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去。只见洪妍从密道中走出,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陛下!您这是去哪儿了?臣妾还以为……还以为您……”
齐笑笑一下子扑到洪妍怀里,声音哽咽。
洪妍轻轻拍了拍齐笑笑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傻瓜,我能去哪儿?不过是去了一趟破庙而已。”
“破庙?去破庙做什么?”
齐笑笑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洪妍。在她印象中,洪妍一向不喜神佛,怎么会突然跑去破庙?
洪妍神秘一笑,拉着齐笑笑在书桌旁坐下,这才缓缓说道:
“我去见了禄郎。”
“禄郎?他的虚影?”齐笑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齐笑笑愣住了,神情复杂,像打翻了的颜料盘,五味杂陈。
洪妍把一切看在眼里,直视着齐笑笑的眼睛:“你想不想见禄郎?”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齐笑笑她不自觉地绞着手指,指尖泛白,半晌才嗫嚅道:
“陛下……我……我……”
洪妍看着她这副扭捏作态,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
“笑笑,你我姐妹一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禄郎他……对你,对我,都是一样的。”
“可……可我……”
齐笑笑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烁,“我害你失去了孩子……”
洪妍神色一黯,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反握住齐笑笑的手:
“那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和禄郎,还有以后。况且,我都不怪你,你又何必自责?”
“陛下……”
齐笑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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