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庄诗涵闻言,笑得更讽刺了,“听听,连攀咬这个词都用上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才是恩爱的夫妻,而我不过是看不得你们好过的小人。”
林庭风眸色沉了沉,竟没下意识反驳。
他在想,当初自己若没有一时糊涂犯了错事,就用不着对庄诗涵负责。
倘若没有她在其中搅和,待他得胜归来,有军功在身,与宋言汐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和离这步。
那两年间,但凡他偶尔往家递一封书信,哪怕只是对她言语之上关心一二,以她的性子,绝不至于因为看不到希望为自己另谋出路。
这一切,若是她不曾出现,就都不会发生。
他甚至可以用军功为宋言汐请封诰命,让她成为大安最年轻的诰命夫人。
他们二人琴瑟和鸣,再生几个孩子,日子定然幸福美满。
看着林庭风眼底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温柔,庄诗涵讽刺一笑,“怎么,天还没黑就开始白日做梦了?
想要宋言汐原谅你,与你重归于好,除非河水倒灌,太阳打西边出来。”
她每说一个字,林庭风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对上他阴恻恻的双眸,庄诗涵好笑问:“怎么,想掐死我?”
林庭风紧了紧手指,没说话。
可他的反应,已然给了庄诗涵答案。
她只觉得心寒,盯着林庭风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庄诗涵抬手拭去眼角泪花,极尽嘲讽道:“林庭风啊林庭风,宋言汐跟你做夫妻时,你忍不住要出来偷吃。
眼看着要同我成婚了,又做梦想要吃回头草。
你说说,你贱不贱啊?”
“你给我住口!”
林庭风一抬手,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只听得“哗啦”一声巨响,酸枝梨木做的小桌瞬间四分五裂。
飞溅起的桌腿狠狠砸在庄诗涵的腿上,疼的她骤然白了脸。
比之更疼的,是她在滴血的心。
她忍着疼上前两步,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林庭风的脸上,骂道:“你知不知道,这把椅子值多少钱?
一千两,比你一年俸禄都多!”
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陪嫁,就这么被他给毁了,庄诗涵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咬着牙道:“整个大安,像这种成色的桌椅只此一套,我就算是想再配一把都买不来。”
庄诗涵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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