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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半米多长,稍不留神就会伤人,李牧记得自个儿小时候可没少受这玩意的毒害,也算是提前解决隐患了。
没成想,他搓着手前脚进屋,‘啪,胳膊被打了一下。
一个正半蹲在炕沿上的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纺了一半的毛线团,走出来就拍了他一下。
“还过不过了,生个火也这么费劲。干柴就那么多,火炕够热就行了,你这娃咋这么不懂事?日子得紧着过,细水长流才是正理儿。”
“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早该懂点事儿,别学你爸大手大脚,混过一天是一天。”
“赶明儿你就去队里上工,挺大个老爷们了还指望老娘养你到多大?多你一个工,咱家的日子也能宽绰不少。”
中年妇女满眼絮叨,伸手就夺过李牧手里的炉钩子在灶坑里随手拢了两下,一边说着,还隔着灶坑上的玻璃窗瞪了一眼正坐在炕头上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的老汉。
“说孩子干啥。”
闻声,老汉砸巴了一口旱烟袋,没抬头的嘀咕了一声。
“咋的,我生的娃娃我不能说?”
女人顿时就不乐意了。
手里的炉钩子‘哐当往灶坑旁一丢就站了起来,随即瞪眼道:"李老三,你别在那装和事老,我还没说你呢。这个家要不是我管着,恐怕早就散了,你还真想让老二学你一样有一个花一个?”
“老大的事儿到现在还没解决呢,错过了这村儿你打算让老大打一辈子光棍?你李老三空口白牙撅着个屁股就应下了三转一响,你答应的倒是爽快了,可咱家啥情况你不懂咋的?到时候丢脸的还不是咱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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