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说道:“她走了。”
傅明鹤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的身子颤抖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茯苓只是扑过去抱着他痛哭道:“既然你们二人都是如此痛苦,为何又要推她离开?她未必不肯与你一起面对。”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傅明鹤的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这样的我,对于她已是拖累,如今又被冠以’反贼’之名,这可是株连之罪,我怎可忍心叫她陪我去死?”
茯苓一只手捧着傅明鹤的脸,柔声道:“那余下的日子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傅明鹤擦去脸上的泪,说道:“茯苓,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你值得更好的人,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了了,过些时日,我会叫人给你些金银,保你此生无忧。”
“不,我不要。”茯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茯苓止住哭声,问道:“前日你被林姐姐从荷塘救起,那时的你就已经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傅明鹤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茯苓又问道:“那我们一起在山间的记忆你可还记得?”
傅明鹤又点点头。
茯苓喜极而泣,“那从前说过要娶我的,这些可还算数?”
傅明鹤红着眼眶看向茯苓,正欲张口,茯苓却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我只想陪你走完剩下的日子,你别赶我离开好不好?”
傅明鹤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林月瑶不知怎么回的房间,只知道一阵困意袭来,就闭上了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要水喝,便有人送来了水,’咕咚咕咚’牛饮了三大杯,又沉沉睡去。
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想起身倒杯水,又软软地倒回了床里。
屋子里亮起烛火,风逸尘朝她走了过来,“怎么?可是要水喝?”
林月瑶动了动嘴,嗓子发出的声音如破烂的风箱一般嘶哑难听。
风逸尘倒了水递到她嘴边,柔声道:“许是发烧烧坏了嗓子,你好生修养,不过几日就会好的。”
林月瑶没力气说话,只是点点头,喝完水又躺了回去。
风逸尘说道:“你昏睡了三日,这会儿该饿了,我叫阿离温了粥在厨房,我这就叫人送来。”
林月瑶点了点头。
她不能死,也不能就此颓废,她还有许多事情未曾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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